瓶盖和起子,原来是跟着黑子走私的,让他们加入进来,肖春生是担心的,但齐天开的口,他不好拒绝。所以人还是让齐天带着,让齐天来负责,先从不重要的找办公场所开始做。万玛出生于青海海南藏族自治州贵德县拉西瓦镇昨那村,一个黄河上游的村庄,离西宁两三个小时的路程,山上是草原,山下有大片庄稼地。他长大的那个年代里,当地人大多靠种地和牧羊为生,世界高远而缓慢,他很早开始放羊,独自在山里呆着,很早开始对这个世界敏感,并时不时地陷入幻想与孤独。在空无一人的山上,他会带上收音机,听播放的广播剧《夜幕下的哈尔滨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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