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“榨汁机”,谢晋弟子、国家一级导演石晓华也曾为此叫苦不迭。“他每拍一部戏,都要挖空心思想新招。”在拍摄电影《春苗》时,为了表现赤脚医生春苗在台灯下学医书的刻苦,谢晋要求镜头拉出屋顶,看到全村一片静悄悄,月光下只有春苗的窗户里亮着灯。听完谢晋的要求,摄影、美工不肯干了。因为煤油灯是暖色调,月光下是冷色调,技术衔接不上,镜头从房顶穿过时,还要考虑如何解决“穿墙”的问题。但谢晋坚持要这种意境,最后大家只好不断尝试,靠把房梁涂黑的“土办法”解决了拍摄难题。“好的艺术创意都是逼出来的。”石晓华说。在六个月的训练中,娜然从零开始学习舞蹈,学习弹古琴,还要学习格斗。对她来说,最难的是舞蹈部分。在《封神第一部》中,有一场苏妲己在商王殷寿(费翔饰)面前独舞的片段。殷寿亲自打鼓,伯邑考在旁边吹篪。看似热闹,却隐含着波涛汹涌的生死搏杀。拍摄这场戏,娜然需要戴上长到脚趾的发套,稍不留神头发就会缠住腿。为了跳好这段舞蹈,她练了一年的时间,丝毫也不敢懈怠。“但这场戏在片中出现的画面也就几秒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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